晚期前列腺癌
發布日期:2016-08-03Billy Houston是一位美國海軍退役老兵,前美國聯邦儲備理事會(美聯儲)官員。每隔幾天,他都會登錄紀念斯隆凱特琳癌癥中心的在線社區,與該醫院腫瘤病友、康復者、醫護人員等交流互動,分享自己的抗癌故事與心得,也鼓舞著很多與癌癥作斗爭的人們,同時也得到了醫護人員的幫助。
2003年,Billy在家鄉當地醫院進行了第一次前列腺癌手術,并發現腫瘤已經發生了擴散與轉移,而更糟糕的是,他的Gleason評分(這是病理學家用于評估前列腺癌的侵犯程度的分級評分)也很高。“我當時就知道癌癥復發的風險很高,”他在社區里敘述。
雖然他的前列腺和周圍的癌組織都被切除了,但在2010年Billy的PSA(前列腺特異性抗原)又開始上升了。這表明癌癥有很大的復發可能性。隨后,他進行了8周39次的定位放療,可是病情并沒有得到改善,PSA值還是很高。
PET/CT結果發現在他的左肺有個癌性結節,隨后他在當地醫院進行了第二次手術切除了腫物及肺葉。術后檢查顯示,這不是原發肺癌,而是前列腺癌轉移灶。“在經歷痛苦的外科手術后得知這些結果,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Billy在社區里寫道,“在那一刻,我知道我必須去MSK(紀念斯隆凱特琳癌癥中心)尋求治療了。”
“前列腺癌在復發前,大多數情況下潛伏期可長達多年或者癥狀表現不明顯,但對一些人來說,它會表現在轉移灶上。” MSK的內科腫瘤學家 Dana Rathkopf博士解釋道,“轉移性前列腺癌通常是不可治愈的,但它可以治療,通常使用激素治療來抑制睪酮(該物質可助于前列腺癌細胞的生長)的產生,這種方法對于大多數人有效,可以控制癌癥多年。”
Dana Rathkopf博士
在經過幾個月的激素治療后,Billy的PSA值恢復到了正常水平,而且從那以后都沒有上升。而Rathkopf博士仍然會繼續通過體查、血液和影像學檢查來監測他的身體狀況。
“這里總是會有讓像Billy一樣的患者保持積極心態的理由。”Rathkopf博士說道。自2011年以來,已經有5種用于男性轉移性前列腺癌治療的藥物被批準,而且效果顯著。
MSK研究開發了這些新的治療方法,她解釋說,“值得關注的藥物是醋酸阿比特龍和恩雜魯胺,它們能夠靶向找到雄激素受體進行作用,這甚至改變了我們對這類患者的治療方案。”
Rathkopf博士指出,這些治療并不是對所有的病人都有效,患者對治療的初反應,將影響到疾病的終進展。“我們仍然會繼續努力研究開發出前列腺癌的新型藥物,致力于改善患者的生存率和提高患者的生活質量。”她說。
Billy不得不面對激素治療帶來的副作用,包括疲勞、虛弱、盜汗、性欲減退和肌肉萎縮等,并通過散步來保持健康。“不幸的是,我因為肺部手術得了哮喘,現在我的左肺只有一半,我必須在走路的過程走隨身攜帶一個氧氣瓶。”他說,“如果沒有它,我不能走很遠,但我不想因此降低我的運動量,我要堅持鍛煉。”
這些副作用雖然很嚇人,他說:“但是很高興,MSK能提供很多健康項目的資源。”MSK能提供很多服務項目,其中包括補充療法、身體康復、社會服務工作等等。Billy雖然沒有選擇所有的服務內容,但他說:“在MSK我感到舒適和安全,我不相信在別的地方也能得到這些。”
在得知自己得到了轉移性前列腺癌和弟弟去世后,Billy變得十分抑郁與沮喪。他來到MSK的咨詢中心尋求幫助。在心理醫生Andrew Roth博士的幫助下,他又開始變得開朗起來了。“在遇到Andrew Roth博士之前,我整天都郁郁寡歡,只是等著死亡的到來,”他自述到,“在MSK,我學會了用一個完全不同的角度來看待生活和未來,癌癥并不是生命的終點,我現在已經把它當作是一種慢性病來看待了。同時,我將繼續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Andrew Roth博士
“我嘗試著每天都活得很快樂,好像我從未得到這樣的病一樣。”他說,“我給那些患有轉移性癌癥的朋友的建議是,不必時刻都讓提醒著自己在跟癌癥作斗爭,而是專注于一些你喜歡做的事情”
在2012年,她的孫女Collette出生,給他帶來了無限的歡樂。“Collette的出生是我一生中幸福的時刻之一!”他說,“也許我會活到看著她上幼兒園,甚至大學畢業。 我知道可能有些愿望聽起來很荒謬,但是當有希望支撐著你的時候,你可能會做到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世界上沒有人能永生,但是我會珍惜我在世上的每一秒的時間。”
包括補充療法、身體康復、社會服務工作等等。Billy雖然沒有選擇所有的服務內容,但他說:“在MSK我感到舒適和安全,我不相信在別的地方也能得到這些。”
原文出處:
https://www.mskcc.org/experience/hear-from-patients/bi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