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看病武漢患者海外就醫行
發布日期:2016-12-12近年來,不少癌癥患者選擇出國看病,前往美國安德森癌癥中心、丹娜法伯癌癥研究院等就醫。下文是一名湖北武漢的患者寫的海外就醫經歷。希望對準備出國的患者有所幫助。
在此刻,美國醫院的一樓大廳中,優美的鋼琴聲縈繞于耳,從心底里涌起濃濃的情誼,那是出生于武漢的我對于醫者的崇敬,出于對生命會有奇跡誕生的感動。作為一名癌癥幸存者,作為一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每天清晨,面對從窗簾中透過的陽光都能熱淚盈眶,那是劫后余生的人心底里強烈的滿足感和幸福感,他人無法理解!
三年前,我被確診為宮頸癌,命運沒有預兆地出了一張“老千”給我,世界瞬間暗淡。那時,如果不是因為深愛的家人,或許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放棄,因為我怕自己承受不起病魔的凌遲。
生病之后,沒有告訴我們夫妻雙方的父母,家里的老人有兩位都有心臟病,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自己和丈夫在老人面前盡量的搪塞,強忍著內心的壓抑去笑臉相迎,越是那樣越是讓我感到自己不久將面臨生死訣別,每一次跟家人的團聚都像是生死別離前后的歡聚。
在我確診之后丈夫也沒有心思打理公司了,謊稱公司處于關鍵階段無暇顧及二老,將他們送回了老家,看著老人眼里的不舍和質疑,丈夫和我幾乎要崩潰。之后我便住進了醫院,醫生考慮手術切除整個子宮。切除子宮就意味著我將無法生育,摘除子宮的后遺癥影響深遠!我沒有勇氣,真的沒有,如果是死亡我至少不用面對慘淡的未來,但是如果活著面對手術的后遺癥,就像是接受命運慢慢地凌遲,巨大的負面情緒籠罩著那時的我。我經常會毫無征兆地跟丈夫發脾氣,然后崩潰大哭。
在艱難的猶豫徘徊之后,對于生的渴望和留戀丈夫的愛,我含淚同意了手術。術后,醫生告訴我,癌細胞有向外轉移的跡象,建議放化療。我的身體對放化療產生了巨大的不良反應,每次做放化療都吐得昏天黑地, 感覺自己在被癌細胞殺死之前就先被放化療索命了。
一天夜里,朦朦朧朧中的我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努力睜開眼睛后看到丈夫呆呆地坐在病床邊的椅子里,也不睡覺,就呆呆地望著我。我哭了,跟他說:“你放棄我吧,我肯定是好不了了,你以后只要一直惦記著我就行了!”丈夫站起來走到我跟前,摟住我……
溫情的話說過,內心便又被絕望和空虛填充,復診結果絲毫不見好轉的跡象,打破了自己還尚存的那一絲僥幸。進入深秋了,我在醫院呆了有一個月多了,丈夫從外面回來,臉上有些興奮的神情,跟我說他剛剛在W教授(我的主治醫生)那里碰到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女士,同為宮頸癌患者,但是她恢復的很好。丈夫殷切地上前去攀談,了解到那位女士之前一直都是在美國接受治療,這次來醫院是做復診的,結果很理想,癌細胞沒有卷土重來!
丈夫提議出國看病去美國治療!國內的治療面臨窮途,出國看似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怎么出去?怎么選擇醫院?怎么聯系醫生?我跟丈夫對這些都毫無頭緒,對美國不了解,聯系了在美國的朋友,對此也并無更好的建議。
面對這樣的窘境,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出國服務機構??墒侨绾伟堰@樣的大事交給一個機構對待啊!丈夫決定迅速了解一下國內類似公司的資質,謹慎考量之后再做決定。當時,唯一能夠對此作了解的途徑就是網絡,比較了幾家機構之后,丈夫決定到這些公司進行實地考察。先后考察了三家公司,其中深圳的一家公司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接待丈夫的是一位姓陳的醫學博士,他告訴丈夫:我們沒有100%的把握能夠治好你妻子的病, 但是我們一定能夠保證在短的時間內為您的妻子找到好的醫院和醫生!
丈夫心里很清楚,如果中介機構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能治好我的病肯定是有貓膩的,因為癌癥本身就沒有“治愈”一說。在決定海外就醫的時候,有朋友提醒過我們:一定要選擇一家實在的機構,要看他們是在為病人找醫生,還是為醫院拉病人。為醫院拉病人的機構更多的是為了商業利潤而不是患者的利益。經過權衡,我們決定選擇深圳那家。之后他們幫我們翻譯好了病歷,整理好了資料,并開始著手準備簽證,同時安排好了我們到達美國后的住宿問題。從做出決定到出發赴美,前后歷時不到三周的時間。
說實話,在見到美國的醫生之前我的內心都是忐忑不安的,也許是因為疾病的緣故,讓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變得多疑多慮,質疑任何事情。在出發赴美前的一天突然就不想去了,深圳這家機構的工作人員半夜一點多的時候還在被我打擾,耐心地傾聽我的嘮叨,后我還是鼓起勇氣踏上了出國征途。
成功赴美第二天就順利地見到了我的醫生,進行治療的那家醫院位于美國的北部,去的時候那里已經下起了大雪,從小就生活在南方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雪,滿世界被銀色包裹的景象震撼了我,再加之美麗的異國風光,我突然感到世界還是很美好的!醫院跟傳統的醫院形象相去甚遠,感覺猶如五星級酒店,大廳被暖色系的大理石鋪就,一架鋼琴放置其中,十分地搶眼。不時地會有人上前去彈奏一些零碎的音符,回響在大廳之中,顯得空靈婉轉。
第一次跟美國醫生見面,有些不安,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美國醫生非常熱情,院方的中文翻譯也十分負責,每一個字眼都要仔細地翻譯給我,深圳那家機構派來的全程隨行翻譯貼心地幫我們做了記錄,全程記錄了醫生看病的經過。
那個時候,雖然還沒有開始進行治療,但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又重新燃起了生還的希望!因為這里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充滿了希望!經過詳細檢查,美國的醫生說美國醫生更改了化療方案,針對我對化療藥物反應過激的情況特別做了處理:每次接受化療的時候,護士會給我注射一種沒有副作用的鎮定劑,讓我入睡,化療就在睡夢中進行。這讓我感到猶如是饋贈一般,因為在國內,每一次化療對于我來說都猶如實施酷刑。在美國治療期間,我并不需要每天都呆在醫院,只是按時到醫院的化療室進行治療就好,其他的時間自由安排,我跟丈夫在美期間住在這家機構為我們預定的家庭公寓中。在治療之余,身體感覺良好的時候我會和丈夫去周邊走走,這里的空氣很清新,雪景很美,人們很友好,迎面而來的陌生人都會對你點頭微笑!
異國的一切都在悄無聲息地影響著我,讓我深受病魔摧殘的內心一點點地重新被溫暖,被治愈。在美國接受治療后的三個月,到了要進行復查的日子,雖然我感覺良好,但是對于療效仍舊沒有把握,因為我不確定是藥物真地起作用了,還是因為環境的原因使得自己因為主觀原因感覺良好。復查結果出來的那一刻我十分緊張,丈夫在一邊握著我的手,一直在給我力量。美國醫生拿著診斷結果仔細端詳之后,微笑著告訴我:恭喜你,你可以回國了!那一刻,我真的感到自己復活了!
來到美國醫院大廳的時候,恰好有人在演奏鋼琴,空靈婉轉的音符撞擊著耳膜,我感到無比的幸福,那是劫后余生的巨大幸福!現在,回國后的我每天按照醫生的囑咐定期復查,身體狀況良好美國的醫生時不時地會發郵件來詢問我的情況,他經常會跟我說:不用擔心癌細胞的再次光臨!
是的,對于癌細胞,現在我已經不再懼怕,因為已經找到了跟它和平相處的方式!患者口中可怕的宮頸癌并沒有奪去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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